“太太吃饭了吗？”保姆问。

“所以，这里有欧远的房子。”祁雪纯问。

祁雪纯冲袁子欣扬起下巴，“我们换衣服。”

“不管发生什么事，跟你都没关系，”程奕鸣看着不远处的大房子，“程家很多问题深埋已久，每一天都是暗流涌动，慕容珏在的时候，她压着局面。她一走，矛盾就像井喷似的冒出来，谁也挡不住。”

但他一个人，怎么打得过那么多人，虽然他带着她暂时得以逃走，但他已经浑身是伤，血流不止。

程奕鸣勾唇轻笑：“我进来的时候，某个人缩在沙发的薄被子里，衣服没换鞋也没脱。”

程申儿深吸一口气，询问是躲不过的了，“因为……他没伤害我，还让我回家。”

“叫我严妍就好。”

“你能怪到严妍头上？”程奕鸣冷嗤，“你不卖股份，什么事也没有。”

便衣低声轻叹：“白队不想祁雪纯在队里实习，可她非要留下来，白队只好……”

严妍转回头来，已收敛了神色，说道：“这盘点心里，其实哪一块都没有东西，对吧？”

“我先去准备。”祁雪纯离去。

祁雪纯紧紧蹙眉：“是你放火烧的别墅，你知道后果吗！”

严妍已经提着行李箱进屋去了。

祁雪纯不置可否，转而问道：“展览开始的前几天，你每天晚上都留在酒店里？”

窗户里没亮灯。